我家在小山上, 家裡有隻大狗, 早晨在未結束的睡眼惺忪, 就帶著牠走過那麼一圈, 晚上趁著體力猶存, 也要再溜他個那麼一次. 剛剛帶牠上山回家, 其實不能說是山, 而是小坡, 到家我就已經有那種城市人, 氣喘如牛的感覺. 而腳步的蹣跚, 讓我想到另外一種步伐…
去年過年在花蓮林田山的一角, 七十幾歲的老人, 往上探尋的步伐, 一種好奇的步伐, 一種踩在記憶流裡的步伐.
我家在小山上, 家裡有隻大狗, 早晨在未結束的睡眼惺忪, 就帶著牠走過那麼一圈, 晚上趁著體力猶存, 也要再溜他個那麼一次. 剛剛帶牠上山回家, 其實不能說是山, 而是小坡, 到家我就已經有那種城市人, 氣喘如牛的感覺. 而腳步的蹣跚, 讓我想到另外一種步伐…
去年過年在花蓮林田山的一角, 七十幾歲的老人, 往上探尋的步伐, 一種好奇的步伐, 一種踩在記憶流裡的步伐.
今天我又塞在基隆路. 所以心血來潮, 想講講基隆路.
其實我平常是不會塞在基隆路的, 因為若走旁邊平行的小巷, 避過這條24小時都壅塞的台北之名大道, 通常可以快個10分鐘. 還記得之前一次因為那條捷徑也不通暢, 我便不信邪, 硬是勇闖. 結果只到路口, 心裡便涼了大半, 看著那無窮的車流, 蜿蜒至那遠方.
後來小路再怎麼車多, 一日被蛇咬的我死都不走回基隆路上. 想都沒想過.
基隆路不挺長, 北至塔悠民權, 南達台大公館. 卻是大台北最具樞紐之交通要道之一. 若是從與信義交叉之市中心發散出去, 不論是要去東區, 松山, 內湖, 天母, 上高速公路, 或是到光復南, 信義區, 中永和, 木柵, 景美, 新店等地, 都要經過這條基隆路.
安妮, 今天過得還好嗎? 不太清楚你現在在哪個城市裡, 妳的msn暱稱說在北京, 希望一切安好.
我今天過了一個在平常也不過的一天. 早上八點多匆匆跳起, 帶著立天飛奔到保母家之後, 一樣在堤頂大道上貼著擁擠的車群, 一路賭到公司.
我上班, 妳知道的. 就是那樣. 不會比你們忙. 也不會有明天非交出不可的工作或報告. 恩. 宗緯總是氣我, 上班能那麼悠哉.
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. 今天寫信給妳. 不知道妳有沒有看過前些時候的電影. P.S. 我愛你. 其實我去年在飛往瑞士的長途飛機上看過. 因為我也怕做飛機, 看得心驚膽跳的, 所以什麼劇情什麼內容沒什麼印象. 前幾天, 跟Jen一起在家裡再看了一遍.
在天氣百變的春天, 今天難得風和日麗, 中午家族聚會完(我的曾氏家人另一則豐富的故事, 改天談), 與Jen, 立天, 從市政府一路走進國父紀念館.
國父紀念館是一個台北人假日的聖地, 從門口一拐進, 就感受到那萬人休憩的盛況. 筆直寬闊的走道亦是廣場. 有拉著主人四處聞走的臘腸犬, 有談情說愛, 享受一生一世的情人, 有杵著柺杖, 沉思於公園椅的老人, 有手拉著手, 輕盈跳耀的直排輪玩家, 有大人小孩一前一後, 帶著同花色帽盔的的單車隊伍, 也有不受控制, 大搖大擺的學步兒. 兩旁寧靜的花圃數木跟中央的主館一起肅穆沉寂, 但是嗡嗡的城市人的喧嘩, 一起和時大時小的無數個風箏一般, 飄揚在天空, 奏著主調旋律, 朝氣蓬勃.
我們三人走著, 為立天跟玩具小販買了一個50元的小皮球, 穿過人行道, 選了一塊被小灌木圍著的小公園, 置下推車, 我和立天便將球踢向開闊的草皮, 玩著只有我們倆懂得遊戲, 我使勁將球在空中, 立天和我一起看著球重重落下, 打在如軟墊般的草地, 不規則彈起, 他便會拍著我大笑, 然後有時我看向Jen, 早已席地而坐的Jen, 拿著相機對著我們, 似乎隱身在這綠色圖畫裡.
你是否還記得那宜蘭小鎮的路邊小橋下, 你跟我, 雨和雨之間的片刻時光…
在你的記憶深處, 記不記得有沒有這麼一天, 我們跟在媽咪的公司一群 人, 一路搖搖晃晃到那天氣忽情忽雨的宜蘭, 在台灣東北部的冬季裡, 空氣裡含著快溢出的溼度, 住進省道邊一個顯眼漂亮的旅店.
一天早晨, 跟著大夥兒在透進起伏沿岸的落地窗飯廳裡, 吃buffet早餐. 媽咪早上有活動, 不能跟去的我倆, 只能相依為命, 在這午前時刻, 決定找尋自己的遊樂園.
在常有砂石車咆嘯肅殺經過的省道, 去哪裡找遊樂園?
今天下午跟Jen照例把兒子置在外婆家, 趁著兩人空檔, 過了三個鐘頭的班傑明奇幻旅程.
本來心情很單純的, 沒有其他, 就是氣著台灣棒球全盤皆輸, 電影看完之後, 跟著人群走出戲院, 步出美麗華, 直到鑰匙轉動引擎之前, 心情都很複雜, 充斥著生 老 病 死的所有總合.
沒有什麼是可以永遠持續的. 這件事情, 有時候讓人有點難過. 當我們仰望星辰, 看著那千萬顆恆星, 也知道, 他們也會有火焰殆盡, 灰飛湮滅的時候. 何況是我們區區人類, 八九十年光陰, 更顯得極為短暫, 稍縱即逝.
嬰兒呱呱墜地, 我們為出生欣喜若狂, 因為看到了無限可能與希望. 年輕精力旺盛, 因為青春無敵, 誰都阻擋不了燦爛的笑容與光芒. 年邁時衰老力竭, 我們用盡科學方法抵抗, 卻膛臂檔車, 如抓不到的空氣, 任它匆匆留去. 直到死亡, 誰也沒能走過回來描述極樂世界長為何貌, 所以我們恐懼, 恐懼那無窮進的黑暗, 絕對的未知.
上禮拜去台東豐年季, 排灣族的. 在台東太瑪里, 省道旁邊, 山坡上, 一個小小不起眼的集落裡.....
跟我想像的豐年季不太一樣. 我以為, 應該是有一個很大的草皮或操場上, 成群或成圈的原住民, 來自各族, 披著各族那厚重, 五顏六色, 多層次的服裝, 隨舞步叮噹響著節奏, 聲勢浩大的圍出一個整體的隊形, 邊吶喊. 邊在旁烤串著剛獵回的山豬, 叫囂著並歡呼這年度豐碩的慶典儀式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