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心血來潮, 看了一下我們在美國德州達拉斯留學的時候, 製作的達拉斯大學台灣同學會的會刊. 會刊沒幾頁, 薄薄的一本, 粗糙的紙上面有當時我設計的圖案, 插圖和文字編排. 黑白的影印本加騎馬釘. 一共三本, 2000年春, 秋版, 到2001年秋. 當時Jen是會長, 我是刊物總編輯. (學生會裏的編輯全部只有一位)
內容不多, 但是昨天晚上我驚嘆於那些日子的那種滿滿的熱情.
留學兩年的故事太多, 也不是今天敘述的重點. 而是我已經好久沒有再回去看那段時間的照片和回憶, 一樣, 每次看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噓唏的感觸.
Jen和我就是在達拉斯認識的. 此生第一次看到她, 是在我剛到美國前幾天的某一天的一個炎熱下午. 達拉斯的夏天的午後, 是絕對犀利的炎熱. 我滿身大汗剛走了好遠買完幾件t-shirt回寄宿的學長家, 開門看到一個穿著淺藍色格子無袖洋裝的女同學, 短髮, 和其他幾位同學, 看著地毯上, 我鋪著的草蓆床和行李, 回身看到我, 說, 這位睡在這草蓆上的就是你嗎? 然後我和Jen就開始聊天, 天南地北著開始我們的對話, 說說鬧鬧的, 那種存在著, 你知道你從來不會跟一個才認識一秒鐘的女生就彼此開玩笑的那種, 微妙默契....(寫著寫著我又禁不住贅述了.)